过了十五就走,到时我们也好找个借口与之应对,求个不了了之省心省事的结果。
再说妹子既已同意慧能远行求法,人迟早都得走,长痛不如短痛啊!”
事已至此,李潇野更是狠下心来,硬着头皮给做解释。
人生百年,
有些事情,
该来的,总是要来
该面对的,总得面对。
而人的忧虑,
人的怯畏,
似乎也总在临事之前,面对之初吧?
一旦一切不可避免,
人的承受,
人的承担,
人的勇敢,
有时还真叫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作为女人,李筱芸感动儿子的痴情
作为守志过来之人,她也充分理解人经过美好姻缘之后那独特的心境
而作为母亲,儿子所求的遂意,喜乐的畅怀,不更是她一生最大的心愿,最深的慰藉,况她又是那么了解儿子的性情和意趣呢……
当然,他更是明白,儿子若决计不再婚娶,那离家也罢,出家也罢,主动也罢,被动也罢,都是迟早必须要面对的事情。
但真到儿子要实实了断尘缘,且千山万水,更说分离便要分离时,作为人母的伤感、牵挂及空落,又岂是理解、明白之类的理性所能范畴的呢……
和尚也是人生父母养,这其中的无奈之哀,悲苦之痛,惟天下母亲为甚丝毫不为过吧……
“我苦命的儿哪!”
久久之后,李筱芸才一声长呼,似将满腹的酸楚吐了出来。而母亲于中的认命,更叫内里万分愧疚的慧能锥心扯肺,肝肠寸断……
“姑姑,姑姑,……”
就在这时,慧能的堂弟堂妹在他们母亲的示意之下齐齐上来于黄昏之中前前后后拉着拽着李筱芸左一声“姑姑”,右一声“姑姑”亲亲的叫着,慢慢将人拥向了前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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